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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最喜欢的一首诗
(林老师说:欣姐笔下的这一首北朝民歌,有故事,有亲情,有年代的色彩,有疆域的声响。粗犷的鲜卑民族,爽朗的诗风,在欣姐的笔底,又平添出一份旖旎和明媚。)
风似的拂过耳畔,是那遥远的歌谣。
“敕勒川,阴山下,天似穹庐,笼盖四野……”爷爷把我抱坐在他的腿上,也不论尚小的我是否领悟,自顾自地吟诵起调。那底下的旧藤椅也咿呀伴奏。
不是骆宾王的《咏鹅》,不是李太白的《静夜思》,更不是邵康节的“八九十枝花”;是我的启蒙诗,是这《敕勒川》。
尚不记忆时,父母将我带到南方。对于我真正的故里——北方,却是半星点印象不曾有过。直到爷爷也来到南方,我脑海中才有了北方的轮廓。父母是因为工作,爷爷却是不愿来的,只是他身体素质愈下。他带来许多土产,我尚不懂那些个大名,只觉是好吃的。父母去上班,爷爷就带我;他坐在那好不容易才托运来的旧的散发霉味的藤椅上,搂我在怀里,讲着北方的瓜果如何香、民众如何淳朴——“还有,”他说,“那儿还有草原呢,一大片一大片的草原;草长得比你还高……”
彼时我却顾着眼前有蝴蝶飞过。“敕勒川,阴山下,天似穹庐,笼盖四野……”藤椅随着爷爷的节拍“吱呀吱呀”,它确乎是听懂了,我只觉得爷爷的目光照在我身上,真暖。
什么时候学了《敕勒歌》,什么时候霉得不行的藤椅终于被丢掉,这如许记忆碎片已然是被弃了的。只有爷爷那年复一年的惆怅愈在心里蒂固。闻说沉默是金,他确乎编的金贵了。只是偶尔在顾及北方的话题上,爷爷才像是回光,眼睛亮亮的。但这机会终究是少了。
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的一个机缘,我回到了北方。那是个在我脑海中朦胧,爷爷魂牵梦萦的北方。
见到了大草原,爷爷口中的大草原。在呼伦贝尔。
绵延的嫩绿一层叠着一层。我却之见的草原无垠,不见有大山在那头。油菜花田是一段接着一段的。黄澄澄,在阳光灼晒下分外喜人。偷看一眼苍穹,似上好的蓝缎子那样柔滑,干净。偶尔路过几朵白云在上边放牧。草原被大片大片地拼接,却只有几株草稍高过我。
我也是看到的了。忽地有细微声音传来,四下张望,发现那来自底层,是牧草们在舒活筋骨,是白云与蓝天在拥舞。绿色随即荡漾开来,和着节律的乐拍,一浪接一浪,风高,时长。你立即发现,有云从空中坠下,缀在点翠间。牧草被风所倾倒,而羊们在淡漠吃草;我在旁看着,我是有心的。眼下、足下即是爷爷的草原。
人生一世,草木一秋;天地苍茫,生生不息。它哺育了平野人家,哺育了草原牛羊,聚成爷爷心中的不可磨灭的念想,结了结。毡房点点。有风从心底吹过,涟漪四起,萦绕于舌畔的,“敕勒川,阴山下,天似穹庐,笼盖四野……”
心头。
“天苍苍,野茫茫,风吹草低见牛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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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喜欢的一首诗
诗,多得犹如深蓝的天空中璀璨的星,是祖国文化史上令人叹为观止的一道美景。其中我最喜欢的一首诗是唐朝诗人孟郊的《游子吟》,它像我心中的北斗星,为我指引前进的方向。
“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。临行密密缝,意恐迟迟归。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。”诗虽短,而诗中处处流露着这位母亲对自己即将远行的儿子的爱。轻轻吟诵着这首诗,我仿佛朦朦胧胧看到一个画面:一位老妇人,手中捏着针线,不顾天气寒冷,为自己即将远行的儿子缝补衣物。是啊!母爱如水,沉默无言,读到第一句,有谁不会被深深地感动呢?
岂止是诗中这位母亲,难道古今中外的母亲不都是这样?我的母亲便是如此。这学期,我升入了六年级,将要面临严峻的小升初了,妈妈为了不让我留下人生的遗憾,下班后陪我背数学公式到深夜;为我听写小升初易错字,熬得双眼通红。第二天早晨醒来,我看到书上密密麻麻地注音,泪水夺眶而出。多少个这样的夜晚,我又听到多少次沙哑的咳嗽声!
别人可能不以为然:不就是晚上陪着孩子学习嘛!有什么大不了的?可是,我的妈妈是老师,毕业班的班主任老师。白天,她要备课、上课、批改作业,还要处理繁琐的班务……
而现在为了我能够进步更大,宁可牺牲自己仅有的休息时间,毫无怨言,心甘情愿,这不是一位平凡而伟大的母亲么?看看妈妈吧,不知何时,几条皱纹已悄悄地爬上了她的眼角。而我也没有辜负妈妈的期待,成绩逐步上升,妈妈看着我,笑颜如花!
“谁言寸草心,抱得三春晖”,我再次吟诵着这深情的诗句时,它已植入我灵魂深处,时刻感动着我。我要像妈妈对我一样,回报妈妈,深爱妈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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